耿子涵:我觉得站在我的角度,我在创作过程中没有刻意考虑刘娴的自我认同。原因是我始终会把刘娴理解为一个眼睛,她看到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,看到了一个生活在别处的女孩。我不觉得刘娴有这方面的困惑,就是我怎么认知我自己,我觉得她反倒是在看别人,她看到了更多,所以她成长。她更多的是对明美这类人先是感到好奇,然后会有真正的注视,但这个注视背后的情感可能有对明美的怜悯,也有对明美的期望,也有对明美离开的不舍等等。这在某种程度上,与《大宅门》第一部白景琦从宅门逆子成长为药行巨贾的讲述路线无二。显然《后浪》不够深刻,但更青春、现代。全剧参与这种改变的人更多,或许是创作者在刻意彰显传统文化所具备的春风化雨的影响力。